他脫掉濕噠噠的外套,上樓,準備換一身衣服。龍慶與秦峰跟在他身后,也感受到他的傷感與無奈。他們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,很少看到他這樣落寞。就算是鐵漢,在感情面前也是脆弱的。“解決實質性問題比什么都重要。”葉南洲語氣很淡,盡管溫旎怪他,討厭他,他還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他要先找到解藥!外面有引擎的聲音。路曼聲開著她的寶馬進入內部。在酒會結束后,她便馬不停蹄地趕來這里。踩著高跟鞋,她走進來,剛好看到他們幾個渾身都濕透了,還來不及換衣服。路曼聲臉上立馬浮現一抹關心:“南洲,你怎么淋雨了?還沒換衣服,你們都怎么搞的,怎么能讓他淋雨呢,要是感冒了怎么辦!”她走上來,對葉南洲噓寒問暖。龍慶與秦峰看著,也只能撇嘴。葉南洲沒有說話,只是目光看著路曼聲,在她拿過毛巾要給他擦拭的時候,他抓住她的手,冰冷冷的眼神盯著她:“什么時候能有解藥?”開口又是這句話。這話路曼聲不知道聽到多少次了,每次都讓她心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