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想發瘋。但她還是忍住了。她發了瘋又能怎么樣,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,葉南洲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把她給摘得干干凈凈。她發了瘋,葉南舟也不可能把她給帶在身邊。溫旎死死地掐住掌心,正當她想要說些什么時,裴清又折身返回。紅綢蹙著眉,正欲不耐的嗤話,裴清卻搶先在前,“夫人,你一定要好好地休息,別傷了身體。現在身體最重要。”“有我在,我不會讓她有事。”紅綢低啞地開口,這是肯定句。她還以為裴清折身回來有什么要事。葉南洲走前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好了,不僅她要聽葉南洲的話,還有因為溫旎,她也要把溫旎給照顧好。幾分鐘后,裴清是徹底走了,溫旎也不說話,紅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病房里面靜悄悄的。看到這樣子的溫旎,紅綢突然很擔心,“溫旎,你說句話,你這樣還怪嚇人的。”“我沒事。”雖然很難受,可是她從來都不是只會哭鼻子的小可憐。“那要不我帶你出去走走,還是我把那些人都給叫過來?”紅綢征求著她的意見。溫旎躺下了。她側身對著紅綢,啞聲道:“我現在誰也不想見。”“那你好好休息會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