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,少年正用力地撕扯著那面詭異圖案的旗幟。溫旎走過去,“你手上的傷很嚴重,但我沒有找到有效藥物,先只能用碘伏消毒,不然你的手會保不住。”“而且,你對著旗幟出氣沒有用。”旗幟只是死物。少年眼底劃過一抹狠戾,“總有一天,我會割下法老的人頭!”他的奶奶,妹妹,弟弟都被法老的人給殺死了。他的爸爸被法老的人給抓走,到現在都下落不明,他恨法老!“我對他也不太喜歡,但首先你得養好身體。”溫旎對他說。少年疑惑:“你的朋友和愛人也被法老的人給殺了?”“沒有。”溫旎道:“但他沒做過啥好事,對我的生活有一定影響。”少年嘲弄的語氣:“他們沒有任何人性。”溫旎已經見識過了,完全顛覆了她的世界觀。不除去法老,都無法安寧。“你應該對這里的地形很熟悉吧?你知道他們扎根在哪里嗎?要不要跟我一起走,但可能會有危險,你也得想清楚。”溫旎將碘伏涂在少年的手上,緊接著,用紗布給他包扎好。少年疑惑地看著她,“你要去找法老?”“不是,法老在找我。”溫旎淡淡的說。既然在找她,那她以身犯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