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溫旎和小倉不可能進來村子。 最最主要的原因,還是因為小倉是夷族人。 現在。 阿山不滿道:“白墨老師,你是我們唯一的老師,她算什么?” 這句話,阿山用夷族話吼出來。 很奇怪,溫旎在看到阿山那抹仇視的目光,她竟然聽懂了他的話,小倉教了她一些簡單的生活和禮貌用語。 昨晚她自己又鉆研了一下,沒想到也不是那么難懂! 白墨嚴肅道:“就算她不是這里的老師,她指出你們的錯誤,你們應該虛心受教才是,我不可能一直都在,快跟這位姐姐道歉。” 阿山不情不愿地走向溫旎,他低著頭,用蹩腳的中文,“對不起……” “沒關系。你們可能把招和迢搞混了,現在你們白墨老師來了,你們可以讓他仔細跟你們說一下。” 溫旎一臉溫和。 白墨他既然留在這里成為這些孩子們的老師,再加上,他身上的書卷氣很重。 不可能是他搞錯。 但他卻維護這些孩子,卻說自己不可能一直都對。 這樣的一個人,溫旎沒有辦法將他和法老聯系到一塊。 然而,她沒有辦法一直注視著他。 溫旎走了,她跟著男主人,和小倉一起修繕學校,小倉埋頭苦干,沒有跟溫旎說過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