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醫這話剛剛落下,床上的陸深就劇烈的咳嗽。 葉南洲一個眼神,軍醫便不再說話。 葉南洲快步走上前,“陸深,你現在怎么樣?” “你在叫我?”陸深眉頭高皺,臉色微微嚴肅。 葉南洲沒想到,陸深和紅綢都被折磨到不成人樣也就算了,竟和紅綢一樣也失去了記憶。 葉南洲抿了抿唇,止住思緒,“對,你叫陸深?!?br/> 陸深啞聲問道:“你是我朋友?” “……是。” 之前因為溫旎,他沒把陸深當回事,但現在,溫旎和他有過孩子,而且陸深還為溫旎付出到這一步。 陸深環顧著四周,四周的環境已經和他之前待的那個不太一樣,他繼續問,“是你把我給救出來的?” 眼前除了葉南洲,也沒有其他人。 “對?!?br/> 葉南洲的開口讓陸深沉默。 陸深的腦海中沒有對葉南洲的半點印象,不過,他卻記得很清楚,在他被折磨數月之久,到后面他遺忘掉了自己是誰,他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張人臉。 有兩個字他記得格外清楚,溫旎。 這是個名字,還是個女人的名字。 陸深猶豫著,還是再開口:“你既然是我的朋友,那你知道溫旎嗎?溫旎和我是什么關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