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突然想到葉南洲被叫走的事,都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,葉南洲還是沒有回來。 她現(xiàn)在很擔心星月。 白墨不由一笑,“你看你這話說的。我只是看在你回來,擔心你現(xiàn)在的情緒不好,想要陪陪你,我們現(xiàn)在有什么是不能告訴你的?” 連夷族都可以交給溫旎,還有什么是不能告訴的呢? “那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串通的。我只知道,我的孩子被帶走這么久,我的丈夫也被叫走。甚至你現(xiàn)在還跟在我的身后。” 溫旎猜想,或許是星月有什么事,怕她接受不了,所以選擇告訴葉南洲。 想到這,溫旎的腳步加快。 白墨:“溫旎,我覺得你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。父親把葉南洲給叫走,只是因為葉南洲在孩子的身邊最久,想找他了解情況罷了。我們現(xiàn)在……哪里還敢瞞著你呢?” 白墨的話,溫旎沒有聽進去,到底是什么情況,她現(xiàn)在必須要一探究竟。 很快,她就到達實驗室。 星月躺在實驗室的手術(shù)臺上,葉南洲在星月的身邊,星月在輸液,面色蒼白的模樣一下子就緊緊地揪住溫旎的心。 她快步跑過去。 “媽,媽……” 星月吃力的喊出聲,就是這一聲,溫旎頓時濕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