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重新坐下,拿起桌上的本子隨意翻開,看到上面的單據突然想起什么。 她打開手機調出監控,發現每次來取畫的人確實是同一個人,而且每次都是開了同一輛車過來。 如此應該沒有問題才對,不過溫旎沒有放棄,從取畫的第一天查看監控。 這一看就看出問題了。 第一天取畫的人跟溫旎打招呼,對下人也很有禮貌。 第二天取畫的人很冷漠,似乎并不認識她和那幾個傭人。 所以,第二天就被換人了。 那為什么第一幅畫沒有被掛到畫展呢? 正想著,車牌號碼引起了溫旎的注意,熟悉的號碼讓她瞬間想起那天跟蹤她們的那個女人,后來就是乘坐這個號碼的車離開。 唐夭看她發呆,湊過去問,“怎么了?” “搞鬼的人是江晚玉,是她破壞畫展?!?br/> 溫旎手指車牌號碼,講出自己的想法。 唐夭不理解江晚玉這樣做有什么好處,毀了畫展不是間接損害唐寄年的名譽嗎? 身為妻子難道做事不用顧慮丈夫的聲譽? “你不相信?” 溫旎驚訝,難以置信地看著她。 唐夭搖頭,“不是,我是想不明白她圖什么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