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路上,裴母好幾次主動和兒子搭話,但是裴清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,到最后直接閉目養神,以此來逃避和她的交流。 裴母并沒有當回事,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,一行清淚從裴清的眼角落下。 這一夜她倒是睡得很安穩,可是裴清坐在病床邊,睜著眼睛到天亮。 直到陽光透過窗簾灑到病床上,他站起身,看著扔在睡覺的媽媽,越想越覺得奇怪。 一個剛剛做完手術的病人,怎么可能會下床出門吹冷風? 就算是她自己不在意身體,可是醫生呢! 在他面前醫生可是細細叮囑,把病情說的那么嚴重,怎么轉頭就放他媽媽出院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