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靳野率先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不對,上前來攙扶了她一把。 “梁今,你現(xiàn)在傷口還沒有好全,不能動氣,有什么話慢慢再說。” 梁今用力的咬著嘴唇:“沒事。” 陸薄年本想用孩子當擋箭牌讓他打退堂鼓,沒想到他完全不在意,還如此關(guān)切梁今。 他心中的怒火,幾乎快要噴涌而發(fā)。 他壓著嗓子,語出威脅。 “別忘了你要找樂樂。” 梁今臉色一變,幾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。 “你有樂樂的下落了?” 陸薄年冷笑一聲:“聊的這樣火熱,你當真在乎樂樂嗎?” “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,我當然在乎他,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親人就是他了。” 梁今說著鼻頭一酸,眼淚幾乎噴涌而下。 陸薄年沒有作聲,只是朝著林靳野的方向看了一眼。 梁今明白過來了,整理了一下神色看向他:“學長,你先出去吧,我有事要說。” “你……”林靳野看她的樣子就知道,這么多年,她身上一定發(fā)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。 可一時之間又不知該從何說起,只好嘆了一口氣,起身來說道:“好,我晚上再來看你。” 人一走,陸薄年開始陰陽怪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