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變得跟從前天差地別。 “你故意放走了人。”駕駛座上傳來男人冷笑。 梁晚一驚,否認,“我沒有!” “裝,我都看見了,沒想到啊死過一回的你反而念著你姐姐了,這就是血緣嗎?” “我真的沒有……” 男人笑了一聲,也不在乎她的矢口否認,“隨便你怎么說,但你這次沒有完成我交代你的,是板上釘釘的事實,這個月得解藥,沒有了。” “你不能這樣,你答應過我的!”梁晚瞳孔震顫,激動地起身拉扯男人。 男人巍然不動,“我答應你的是說,完成了才會給你,現在你完成了嗎?” 梁晚死盯著男人,強烈的恨意摧枯拉朽,幾乎摧毀理智。 可僅剩的意一絲理智卻又告訴她不能。 至少現在她反抗不了。 通過后視鏡把梁晚的掙扎看在眼里,男人勾唇,似是滿意了。 “聰明的判斷,知道現在誰才是給你命的人,那就一并給我記住了。” 他頓了下,聲音陡然狠厲。 “沒有下一次。” 梁晚睫毛顫抖,“我知道了……” 面包車開走,低調的就像從來沒來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