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認識的狗仔很有人脈,這也是梁今后來才知道的。 現在外面輿論滿天飛,阻截消息終究不比直接切斷源頭好。 但不知道為什么,聽到這話的陸薄年反而沉默了,“我已經知道是誰了。” 梁今下意識,“誰?” 說完,她才意識到他臉色不對。 一瞬間梁今神色變幻。 陸薄年很在意自己的工作。 一直以來,來陸氏集團都是對外遮掩的,至少律師界的人毫不知情。 陸氏集團的人也不太可能往外說,那么就只能懷疑到身邊的人頭上了,她不可能,陸母應該也不會這么做,就只有陸父…… 陸父似乎一直都很想陸薄年繼承家里,對他律師職業也早有不滿。 “我今天回回一趟陸家。” “可能是個誤會,不一定就是陸伯父做的。” 陸薄年打斷她,臉上十分平靜。 就是這種平靜才可怕。 梁今隱約看出風雨欲來,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。 這種事情,好像別人怎么說都是錯的。 還好陸薄年似乎也是看出梁今的無所適從,嗓音透著不易察覺的柔和,“所以今天只能你去跟樂樂說一聲,他的陸叔叔暫時見不了他了。” “我跟你去。”梁今說出這話的時候,自己都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