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薄年遲疑地看著那個粉色小豬的熱水袋。 梁今不由分說地賽到他懷里,“都這個時候了,就不要計較這些有的沒的,放了才能好。” 陸薄年這一病,把梁今的瞌睡蟲也給嚇走一大半。 她照顧他好久,到后半夜才有點困,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過去。 醒來的時候梁今發現,身上蓋著毛毯。 遭了,睡著了。 她猛然起身,去看陸薄年。 不看不要緊,一看他竟然發燒了。 “怎么燒得這么燙,也一聲不吭的?!绷航袷栈厥?,滾燙的溫度讓她暗自心驚,又生氣又心疼。 心疼陸薄年一晚上就遭這么多罪,生氣他病了都不帶說一聲的。 但現在陸薄年已經燒得聽不進去話了。 她也不能對一個病人嘮叨,只能認命地照顧他。 先用熱毛巾給擦掉了額頭上的汗,又讓陸薄年起來吃藥。 陸薄年睜眼的時候,眼底帶著一絲迷茫,以往的銳利都不見了,看著她,“梁今,我是不是在做夢……” “沒有,你發燒了,來吃藥?!绷航裼悬c心酸。 她知道自己離開的那幾年,陸薄年或許會不太好過,只是很少聽他提起過。 平時的陸薄年從不會展露一絲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