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今看了一眼房間。 陸薄年見狀,把她的手握在掌心,微微握緊似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遞溫暖,“別難過,能找到人就已經是一件好事了。” 梁今心里得到幾分慰藉,點點頭。 翌日下午,夜無憂收到陸薄年的消息過來看診。 雖然他不是主治精神科的,但對疑難雜癥,他向來有研究。 可夜無憂看完梁母后,卻眉心緊皺。 梁今心里咯噔一下,不太敢知道真相了,可是又不得不開口詢問,“我媽她情況怎么樣?” “很差,可以說差到極點,她腦神經有一定程度的破壞,雖然這只是我猜的,但八九不離十。”夜無憂坦言。 桌子搖晃一下。 陸薄年及時扶住梁今,要不是這樣,此刻她可能已經摔地上去了。 “怎么會這樣呢。”她雙目無神喃喃。 眼淚情不自禁地就流了下來。 明明她都已經把母親找回來了,失散那么久的母女能夠重逢,這不應該是天賜的好事嗎? 為什么這好事就不能好到底呢。 夜無憂眼底閃過不忍,作為醫生卻還是只能將殘忍進行下去,“她現在神智跟五歲小孩沒差,這是經過重大打擊后的,一種自我保護機制。” “那還有恢復的可能嗎?” “很微小的概率,不過不是沒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