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飛機場。 他們趕的航班很早,行李準備了很多,不過都由別人拿著,不算太麻煩。 很快,飛機就起飛了。 起飛前梁今打了好久的電話,是跟樂樂的。 雖然她昨天就跟他說過,自己要出差兩天才能回來,今天一早就要飛濱城,樂樂當時聽完很難受,還是接受了。 但她還是會怕他難過。 打完視頻,知道樂樂并沒有太難過,梁今才算真正放下心來。 看著飛機窗外的藍天白云,梁今不舒服地按了按額頭,余光看到同樣在按揉的陸薄年。 只不過,他按的是胃。 梁今瞬間想起一件事。 對啊,怎么給忘了,陸薄年是有胃病的啊。 梁今眉頭蹙起,到處翻找,她記得自己臨走前是把胃藥一起帶上了的。 “不好意思,能麻煩要杯溫水嗎?”梁今問空姐。 商務艙的空姐服務態度極好,很快就拿來一杯溫水給她。 梁今把溫水跟藥一起拿過去,“陸薄年,你吃點藥。” 忍著疼的陸薄年聞言輕輕抬眉,想掩飾所以他連特別冷,就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別人不要靠近。 但梁今過來的一瞬間,他臉上的寒意散了,“你特地準備的?我怎么不知道,你還有隨身帶胃藥的習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