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梁今來說,這是個很陌生的詞。 也許多年前她曾經有過,但都被陸母毫不客氣的四百萬,還有無情的現實,給打回了原型。 但是過去了這么多年,這兩個字竟然再一次出現在面前。 梁今仿佛失去了言語能力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“這不算一個答案,梁今,無論是肯定還是否定的,我只想要最堅定的那個。”陸薄年再次道。 梁今差點溺死在他眸底幽深中,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。 她慌亂極了,也無措極了。 這輩子都沒什么局促過。 “我真的不知道,答案對你來說,如果真的很重要,那就再給我幾天時間吧。” “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時間了。” 陸薄年眼底透出幾分執著來,驀地一頓,看清她神色后嘆了口氣,“算了,你就仗著我喜歡你,反正都已經給了,那再多幾天也不怕了。” 只要她能下定決心,讓他等多久都心甘情愿。 在這之后梁今就躲著陸薄年走。 就是公司這種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地方,她都盡量避開他在的時候,以前都市她送的文件,現在都讓那些小組自己送過去。 這讓陸薄年每次都臉黑無比。 于是去的人,幾乎次次都會被心情不好的陸薄年,逮著罵一頓。 幾天下來員工辦里,橫一個豎一個所有人都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