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感覺是這幾天以來,最高興的一次,那些算計跟難過,都好像在這一刻消弭了,拿著夜無憂下發的病歷,她躊躇滿志。 然而醫院卻漸漸有了一些,不大好聽的聲音。 一開始,只是說夜無憂給寧惜走后門,不公平,她為此擔心過,但夜無憂說不用在意,她也就沒去在意。 可后來越演越烈。 甚至上班時間,都有護士竊竊私語。 “寧惜那樣的家庭,怎么進的醫院。咱們這又不是什么下三流的小診所,這里可是市中心最權威的醫院啊!” “我就說她是走后門的吧,跟院長走那么近,說不定是靠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,進來的。” “你是說……” 寧惜捏著病歷的手微微顫抖,“你們在說什么!” 眾人驚慌。 “是寧醫生啊,我們什么也沒說呀,你聽錯了。” 一個女護士拿著東西,就要走,“我想起來,301號病房的一個病人,還要打吊針,我得先過去了。” “別走!” 寧惜拉住她,態度難得強硬,“你們怎樣說我都可以,我忍了。但你們千不該,萬不該造院長的謠,院長平時的作風,大家都有目共睹,怎么可以這樣潑臟水?” 這些人的做法,讓她想到了那個可惡的孔醫生。 同樣是潑臟水。 手段惡劣,讓人難以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