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夜無憂面露無奈。 一句話就感動成這樣,她以前,過得是有多不好? 這種無助的經歷,讓夜無憂有幾分共情,他以前在法老手下,身不由己的時候,也是這樣。 那時候,每天他都渴望著有人能理解他,哪怕是跟他說兩句話也好。 而不是拿他當個工具,除了試藥,其余時候,比別人豢養的寵物都不如。 夜無憂瞇眼,也許是回想起不愉快的經歷,讓他多了幾分平常沒有的冷酷。 寧惜有點害怕這樣的夜無憂,小心翼翼的,“院長,你在想什么?” “沒什么。” 夜無憂從記憶中掙脫出來,恢復淡然。 見狀,寧惜也不好多問,沉默了會兒,兩人同時開口。 看著欲言又止的夜無憂,她先讓步,“你先說吧。” 夜無憂目光閃了閃,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 就連他自己,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問,也許是因為兩人之間的共同點,讓他對寧惜多了幾分沒來由的同情。 夜無憂有了想插手的沖動。 自來到這里以來,夜無憂一直都是保持著,一個局外人的思路,對別人的事,處于一個觀望態度,不插手,不介入。 他表面溫和,實則跟這里格格不入,就像一個脫軌者。 但這一刻,他想幫寧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