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 “你怎么能把他送去戒毒所,那種地方,是人呆的嗎?你現在就給我去把他放出來,不 然我饒不了你!”蘇母發了瘋似的扯著寧惜。 蘇父重男輕女。 蘇母也同樣把唯一的兒子,視作心頭肉,就算兒子看不起她,不是罵就是打,也甘之如飴。 寧惜挨了一巴掌,側臉迅速紅了。 她本來就是那種,身上很容易留淤青,有了又不容易消的人。 加上皮膚白。 鮮紅的掌印,清晰明了地出現在臉上,膽戰心驚。 蘇母后退了一步,不是內疚,是寧惜的眼神,讓她害怕了。 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難道我還打錯你了?” “沒有。” 寧惜仿佛感受不到,臉上火辣辣的疼痛,疼痛在此刻,對她來說是最好的,能使她清醒,“我反而要謝謝你。” 這一巴掌,徹底把她從對家人的渴望中,打醒了。 蘇母喏喏了半響。 寧惜軟弱的時候,她能沖上來一巴掌,當她強硬起來,蘇母就害怕了。 寧惜看著蘇母畏畏縮縮的樣子,突然想起以前,記憶中的蘇母,好像永遠都是這個形象,怯懦,膽小,又老實本分。 她只是按照那一輩人的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