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惜不是一時沖動才想這么做,她早就決定好了,只是之前出了意外。 要是沒有蘇祈佑的事情。 她現在應該,早就在著手準備手術了。 夜無憂定定看了她一會兒,“看得出來,你是真的想試試。那就去試吧。” 寧惜微微詫異了下。 “以為我不會同意?”他問。 她點了一下頭,因為心思被人看穿,臉頰微微發熱,“的確,我以為你會阻止我。” 夜無憂勾唇,眸子里的笑意,第一次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來,“你有上進心,是好事。我不會阻礙你的任何成長。” 有人養一盆花,會嚴格讓它以自己想要的方式,去生長。 就像很多家長對待孩子。 可那樣帶來的后果,往往是長歪,在過程中受到干擾的花枝,不是枯萎,就是畸形,這些,都不是夜無憂想要的。 他養一盆花,就要讓它隨意生長,而他只需要偶爾遮風擋雨。 不過,夜無憂還是交代了一些。 比如讓寧惜,盡量不要接觸楚珩,不是畏懼他,只是卷進去很麻煩。 寧惜都記下了。 過了幾天,她再次來到研究所。 這次,卻不是夜無憂帶著她進來,而是她用自己臨時研究員的身份,光明正大地進來。 病房里,當初那個白化病患者,依舊在里面,拿著一本書翻看,聽到動靜看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