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她想到了夜無憂,她自己的人脈關系里,是沒有律師界里的人。 可是夜無憂說不定有啊! 只是當下,她畢竟還沒有問過夜無憂意見,也不好承諾女人什么,只能先安撫家屬和患者情緒。 而那個女孩很懂事。 八歲的年紀,才剛上小學不久,對男女之事都懵懵懂懂的,連父親對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。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,“父親只是跟我玩了個小游戲,只要我不叫,就有獎勵。” 但是她知道,母親傷心是因為自己。 “媽媽,別哭了,夢夢一點也不疼。”她拍拍女人,安慰。 女人愣愣看著她,眼淚橫流。 寧惜心里也不好受。 這么懂事的女孩子,竟然被這樣對待。 她看了辦公室里相擁的母女一眼,無聲無息地關上門,腳步迅速往夜無憂那兒去,因為胸腔跳動的怒火,走路都生風。 叩叩叩,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,沒得到應答。 正想著再敲。 夜無憂的聲音從背后傳來,“你找我?” 寧惜愕然回頭,男人看到后整理著身上的白大褂,解釋,“剛才臨時做了個手術,才結束。” 她這才看出他極力壓抑的疲憊。 做手術時很耗費精力的一件事,即便是夜無憂,也不能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