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沉寂了一會兒。 良久,汪栩栩才抬頭,說,“你以前也經歷過嗎?” 不是她太敏銳,是寧惜表現得太明顯。 寧惜頓了一下,遲疑了,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 然后緩緩把自己的經歷,講述給她聽。 汪栩栩聽得很認真。 聽完之后她一直在沉思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 而寧惜還有事情,也不能在這待太久,交代了兩句,讓她以后少理一點那些人,才回去。 回到醫院以后,想起之前一直被放置的,她那篇趕了一半的論文,認命地打開電腦,加班趕。 第二天,論文新鮮出爐。 寧惜拿去給夜無憂看。 后者看的時候,眉毛一直沒有松開,搞得寧惜緊張兮兮的,以為過不了,“可以嗎?” 結果,男人放下論文,對她一笑,“寫的不錯,水平差不多可以出師了。” 寧惜臉上飄過薄紅。 “哪里就有這么快了。” 但也由此可見,得到夜無憂的夸贊,對她來說,是一件多么值得高興的事情。 論文過關了,第一件要做的事自然是申請發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