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在她日夜陪伴下,面色逐漸紅潤,眼神也有了光彩,不像剛進醫院時那樣面無生氣。 看著這樣的她,寧惜發自內心的高興。 但好像總有人想她不高興。 “只是讓你幫幫你弟弟,你不愿意就算了,還把自己折騰到醫院里來,你知不知道這是丑聞!自己的女兒居然輕生了,這對你爸爸是多大的娛樂新聞。” “他現在被公司董事提議停職觀察,這都怪你!你自己說說,你這么沒用,怎么不死了算了。” 豈有此理! 寧惜“砰”地一聲推開門,這么說或許不太準確,用砸來形容更準確。 “女士,這里是醫院,不是你可以隨便撒潑的地方,更別說是對著我的病人撒潑,她怎樣,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。”寧惜冷冷道。 還是上次那個女人。 汪母看到寧惜,愣了一下后,語氣不善道,“你有什么資格管我?我作為母親,還不能管教自己的女兒了,少來多管閑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