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惜當然能起來,她是暈機了,又不是殘廢了。 不過,這樣的夜無憂,她確實第一次見。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龐,她雖然沒有用手背觸碰臉頰,但就算不碰,也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的臉,肯定紅了。 “我可以自己來的。”她起身,和著溫水,把藥吃了。 藥沒有這么快發(fā)揮作用。 吃完之后,她又疲憊地躺了回去。 不躺不行,寧惜現(xiàn)在頭又暈又痛,還想吐。 夜無憂也知道她現(xiàn)在難受著。 看著毫無力氣的寧惜,他懂租更加輕柔了,把毯子蓋在她身上,“睡一會兒吧,等藥效發(fā)揮作用,醒來你就會好些了。” 寧惜確實也困了,迷迷瞪瞪睜著眼,問,“哪里來的毛毯?” 毛毯很阮。 蓋在身上很舒服暖暖的。 夜無憂笑了一下,“剛才找人要的,好了,這些不是現(xiàn)在的你該操心的,睡吧。” 隨著男人的話,一股無法抵抗的困意席卷上來,寧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 等她睜眼醒來的時候,飛機還沒落地。 四周黑漆漆的,仔細一看,窗簾被拉上了。 而外面的天早已黑了。 她微微動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