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問了十幾個問題。

    幾個伴娘終于不出聲了。

    許幼笑瞇瞇地開口：“恭喜你通過了一關。”

    她向后退了一步，好讓夜無憂向前走一步。

    一步之后，她又攔在面前，眨眨眼睛：“口說無憑，萬一以后不認賬那就麻煩了，還要簽字畫押有證據。”

    許幼拍了拍手，幾個伴娘不知從哪里搬了個長桌過來。

    桌子上放著一撂紙和紅色的印泥。

    每張紙上都寫滿了承諾。

    右下角的地方留下空間給夜無憂按手印。

    幾個伴娘抓著夜無憂的手，按在紅色的印泥上，然后就向著紙張的右下角按去。

    按一張，抽一張的。

    速度快到夜無憂根本來不及看清楚上面的內容。

    只來得及用余光，粗粗一掃。

    正在按到最后一張時，夜無憂忽然覺得不對。

    “嗯？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幾個伴娘沒有任何回答，按著夜無憂手的力度加大。

    夜無憂的手握成拳，避開了，轉頭向許幼看去：“是不是你的主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