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洲突然心升煩躁,疏離的推開她,拉開了一定的距離。葉南洲背對著她,理了理衣領:“這種低級錯誤下次不要再犯了。”溫旎盯著地板,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。他不允許她犯錯,可他呢?葉南洲回頭看她:“還站在這里做什么?不去準備會議前的內容?”只見她垂著頭,看不到臉。“葉南洲,路曼聲回來了。”葉南洲眸色一頓,這是她三年內,第一次直呼他的全名。溫旎抬起頭看向他,眼淚早已經(jīng)被她逼了回去,用公式化的口吻說:“我們,該離婚了。”聞聲,葉南洲手背青筋跳起,臉色黑沉下來:“溫旎,現(xiàn)在是工作時間,做你該做的事。”說完,轉過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。溫旎看著他的背影,只覺得呼吸困難。他算是默認了吧。只覺得手背上一片溫熱,低頭就看到一滴透明的眼淚。到底還是哭了。可他說得對,她還是他的秘書,她還要工作。會議上用的文件在家里,她要回去一趟。順便回去拿上她三年前就準備好的……離婚協(xié)議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