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這下懂了,他是怕昨夜的女人是路曼聲,到時候會懷上孩子。吃了避孕藥才保險。一天,溫旎沒有來過公司,更加沒有打過電話請假。平日,她形影不離在他身邊,他的左右手,從來不會出岔子。最近,她越來越任性,不來,連個招呼都不打。葉南洲心里窩著火,一天都沉著臉,沒有笑過,這也讓公司的員工膽戰(zhàn)心驚,生怕做錯事。下班后,葉南洲回到老宅。此刻,溫旎已經(jīng)被放出來了。臥室里,溫旎躺在在床上,雙手還在發(fā)抖,眼眶紅紅的,處于驚魂未定的狀態(tài)。她手上的傷未來得及處理,起了水泡。比起心上的傷痕,身體上的疼痛已經(jīng)沒有知覺了。葉南洲到家門口,傭人走過來,給他換上鞋子。他面色陰沉,問道:“夫人呢?”“在樓上。”傭人道:“夫人從外面回來一直沒出來過。”得到答案,葉南洲便上樓。打開臥室門,只見床上隆起,連頭都看不見。她的反常讓葉南洲很疑惑,走到床頭,彎身便觸碰了一下被子。“別碰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