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溫旎還是會覺得渾身癢。有點難受。她躺著,頭疼,身體有些虛弱。她再也不想喝醉酒了,太難受。葉南洲端著一杯水過來,手里拿著兩片藥,遞到她嘴邊:“溫旎,把藥吃了。”溫旎睜開眼:“這是什么藥?”“過敏的,吃了會好一點。”葉南洲低聲道:“乖,聽話。”他就像哄小孩子一般。這是溫旎從未見過的耐心與溫柔,好像變得不一樣了。但她卻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有耐心。也許真的不想與酒鬼太計較吧。她還是聽了他的話,把藥吃下去,又躺在床上,頭昏昏沉沉的,想要睡覺。葉南洲凝視著她那張緋紅的小臉,酒精還沒過去,顯得迷糊又可愛,比起她平時冷淡的樣子多了幾絲嬌俏。他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,手指分開遮住她臉的發絲。溫旎睡得很快,只是感覺臉上有東西,便翻了個身,雙手抱著,枕住葉南洲的手臂。葉南洲也就沒有動,看著她這種憨態。在睡夢中,手還是有點癢,溫旎下意識想要摳,但被葉南洲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