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小姐,我沒有說這是你下毒,你這屬于不打自招了嗎?”路曼聲咬著牙,她努力地壓抑著心底的怒火。葉南洲不想她們隔著手機在這里起爭執(zhí)。他淡淡道:“既然那份燕窩已經(jīng)被送去檢驗,到時候查出來,自然會有分曉。”“你不來看我嗎?”路曼聲的這句話剛剛出口,葉南洲就掛斷了電話。嘟嘟的忙音響在路曼聲的耳邊,她知道,葉南洲肯定沒有聽她把話給說完。路曼聲想砸手機。該死的溫旎,怎么就那么討厭!!--車內(nèi)。葉南洲也沒有要開車的意思。現(xiàn)在溫旎和他待在這兒,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,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沉寂。溫旎抿了抿唇,她先開口:“我該說的都說完了,你要是不相信我,我也沒有辦法。我這次回去,那是去收拾東西的。”“我們離婚了嗎?”葉南洲聽到溫旎的話,怒從心起。都還沒離婚,溫旎就在這里提分居的事。溫旎不緩不慢:“我們遲早都會離婚,葉南洲,我不提,那是我不想你我之間起爭執(zhí),但是最近發(fā)生的事你也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