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這些話,唐夭眼眶都紅了,從來沒有這么心疼過她。獨自面對,丈夫從不參與,換做是她也受不了。到底造什么孽,要給溫旎這樣的婚姻。唐夭抱住她,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還有我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溫旎靠在唐夭的肩頭,很欣慰。好在她并不是一無所有。她擁有的還有很多。只是不能再擁有葉南洲了。溫旎在醫院把吊瓶打完就出院了。醫生只叮囑她不能太勞累,也不要劇烈運動,基本上沒有什么大事。唐夭陪著她。“你是想……回去嘛?”唐夭問她。溫旎想了一下,她該準備:“回去吧。”唐夭扶著溫旎上車,她開車,便說:“那好,隨時保持聯系,需要我幫忙的,我一定會幫忙。”“幫我訂兩張飛法國的機票吧。”溫旎道。飛法國?唐夭不由看向她,不解地問:“都這樣了,你還想和葉南洲去法國啊?”溫旎道:“訂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