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洲卻沒有立馬看,而是在辦公椅上坐了許久。坐到天黑。也坐到深夜。公司的人早已下班,他辦公室的燈還亮著,保持著同一個姿態坐在那冥思。或許,他沒有勇氣。他怕溫旎去婦產科不是簡單的檢查身體,他怕還有更讓他無法接受的事。什么時候,他變得這么優柔寡斷。是接受不了吧。他作為溫旎的丈夫,怎么允許這種事發生。葉南洲不下班,裴清也沒有走,就在門外候著,他一直有注意到葉南洲的情緒。接到一個電話后,臉色就變得不一樣。對他來說,好像是特別難處理的事。能讓他有這種表情的,應該也只有溫旎了。雖說,從溫旎走后,葉南洲再也沒提過這個人,每天按時上下班,生活與從前沒兩樣,可他還是察覺到葉南洲的不安與焦躁。只有沒有人的時候,他才會表現在臉上。或許他也沒那么舍得溫旎。“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