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洲內(nèi)心極度煩躁,壓抑的情緒無法散開,只能一拳頭砸在墻上。一拳不夠,他用力多砸了兩下來泄恨。手背血流模糊。他的目光盯著他剛才離開的方向,眼眶通紅。他能想象得到溫旎有多傷心。他必須這樣做。這樣做,才能保全她的性命。只有她活著,一切都還有可能。“葉總,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里?”裴清在一側(cè),看到葉南洲的手在流血,還是很擔(dān)心他會再次這樣自殘。葉南洲松開了手,也沒有太在意傷口,任由血在滴:“先上車。”--律師辦理這一切,立馬就回到路曼聲的住處。他是路曼聲的律師。路曼聲這么多次見證他們離婚,都沒有離成,她一百個不放心,才讓她的律師做他們的離婚律師。“弄好了嗎?”路曼聲卸了妝,換上了家居服,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。律師道:“一切都辦妥了。”路曼聲的臉上才有笑容,立馬接過律師給她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