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就知道了。”夜無憂率先走出去,溫旎緊隨其后,她倒是想看看夜無憂能做出什么花樣來。客廳內,放著一籃子的草莓。又是紅得發黑的那個品種。她不理解,夜無憂怎么這么執著地給她送草莓。她拿起一顆塞嘴里,還是很甜,便問道:“你就沒種其他品種的草莓了嗎?”夜無憂柔聲道:“這個品種的最甜。”“吃點甜的,就能去散嘴里的苦了。”溫旎還是會有點意外,夜無憂的對她做的每個事情都想得這么周到,連她嘴苦味濃烈都知道。他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吧。溫旎坐在椅子上,吃著草莓,如夜無憂所說,吃點甜的,苦味也就消散了。很奇怪,她最近沒有吃藥,怎么嘴里有苦味。還是說她感冒了?味覺發生了變化?就在溫旎各種懷疑時,廚房里響起哐當哐當的聲音。門沒有關上,她看到夜無憂那背影,好像做菜這方面有點專業,但他的專業好像他站在手術臺上給人做手術。看著他,她又想起葉南洲給她做飯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