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們兩個很不對勁。葉南洲暫且不提這些,開口問:“昨天我不在,你們背著我做了什么?”這一下把他們兩個都堵住了。“怎么可能,我們沒做什么!”龍慶立馬說:“我們只做對葉隊好的事。”“那就是做了。”葉南洲冷聲道。這不由讓兩人不寒而栗。秦峰立馬說:“我們保護夫人的時候,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吃飯,怕葉隊不在,夫人移情別戀,做了一點手腳,還被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說著,他們都心虛地低著頭。葉南洲靠著床,一張俊臉變得深沉,低聲道:“所以昨天不是夢?”“夫人確實來過。”龍慶繼續(xù)道:“我以為她又要和你大吵一架,沒想到葉隊你喝醉了,夫人走的時候也是心空落落的,我們看著也很煎熬。”葉南洲捂著額頭,疼痛讓他沒空思考他們的話。昨晚他做了什么,他記不清楚。就覺得太像夢。如果溫旎來過,那至少他還能見到她。可不能再以這樣頹廢的形象了。“你們出去吧。”葉南洲聲音沙啞,淡淡地說。“是!”兩人紛紛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