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再次震驚住了,把手伸出來,這串珠子她一直戴在手上:“你說什么,這是你母親的遺物?” “嗯。”白墨盯著她的手腕。 “不可能。”溫旎還不相信:“你怎么確定是你母親的遺物,只是一串珠子而已,又不是僅此一串。” “就是僅此一串。”白墨篤定道。 溫旎驚愣的目光望著他。 “你不懂玉石吧。”白墨娓娓道來:“我們這塊地方,也是玉石的生產(chǎn)地,只要是天然玉石,天底下就沒有兩塊相同,你這串珠子就是我母親的遺物,所以我一直在懷疑你的身份,只是叫溫旎嗎?” 溫旎不由握緊拳頭,把珠子取下來放在桌子上:“這本來就不是我的,是朋友送給我的,他送給我……” 夜無憂送她的珠子。 也沒有說為何送給她。 反正挺奇怪的。 這珠子夜無憂不是挺寶貴的。 她記得那天夜無憂送她的時候說過什么話來著。 保平安。 就是說送給她了。 再也沒有其他話。 溫旎看著白墨,他也不像說假話的人。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,他很喜歡盯著她手里的珠子看。 而且還特意問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