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音這邊。路溯過來了。看到他,阿音下意識的打招呼,“路叔,你怎么來了?”“我過來看看你?!?br/>路溯雙手藏于身后。阿音現(xiàn)在過得,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。路溯不太滿意,“我并不希望你像溫室里的花朵一樣。”“我知道?!?br/>阿音就回了這三個字。路溯也沒有在這里久待,在他走后,阿音突然想起一個人,這個人,日日夜夜都在遭受痛苦的折磨。“小武,密室里的那個女人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阿音叫出了小武。小武在她面前畢恭畢敬的點頭,“大小姐,那個女人還是老樣子?!?br/>“哦,那她沒什么用了。抹掉她的記憶,丟去奴隸營?!県ttps://m.aishangba.org阿音眼底劃過一抹鋒芒。“是。”小武點頭,便按照她說的去辦了。阿音雖然不被限制,可是溫旎現(xiàn)在有白墨的保護,還有特權(quán),她沒有辦法再出現(xiàn)在溫旎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