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錢媽媽,所有人都在這兒了?”溫旎走到錢媽媽的面前,再度問出聲。 錢媽媽不耐煩,“咋地,我還要把傷者一個一個給你擺在跟前?再把死了的人給你挖出來?” 溫旎一進來就跟著她對著干也就算了,現在還要指使她。 要不是有少爺和小丑爺,溫旎連站在她面前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 溫旎抿著唇,神情嚴肅,“錢媽媽有勞你帶我去傷者那邊看一下。” “你!” 錢媽媽那叫一個氣。 可她能怎么辦呢? 她必須得順著溫旎的意思。 溫旎剛來到傷者營的門口,血腥味鋪天蓋地而來,甚至還混著著濃烈的惡臭味。 溫旎沒撐住,一陣干嘔。 錢媽媽還沒來得及鄙夷什么,溫旎就調整好自己,咬著牙走進去。 這兒比奴隸營還要難看。 斷手斷腳,沒耳朵,眼睛被挖的…… 這幾乎是慘絕人寰。 不少人的五官都被斑斑血跡給模糊,往里走,溫旎還看到有人被塞進缸子里,鐵籠子里。 蜈蚣和毒蛇來回的爬動,溫旎頭皮發麻。 “紅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