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 “別裝了。” 陸薄年刻薄的話語又從頭頂傳來,一如既往的傷人心肺。 梁今半天都直不起身子,她咬緊牙關,試圖忽略那股從傷口處蔓延至全身的劇痛。 汗水沿著她的額頭滑落,滴落在蒼白的病床上,留下一朵朵深色的小花。 “陸薄年,我不屑在你面前使用手段,因為沒用,我只想要我的孩子。” 梁今終于找回了一絲力氣,聲音雖弱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。 陸薄年目光微微一閃,冷聲道:“你先養(yǎng)傷。” 丟下這句話,他轉(zhuǎn)身離去。 梁今無力的坐在床邊。 車子一路向南,梁晚跟著指示牌,他都不知道自己開到了哪里,這里很偏僻,太陽還沒落下,路上幾乎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。 樂樂揉了揉眼睛。 “小姨,這是哪兒?” 梁晚回過神。 因為失血的緣故,她臉色蒼白,猶如一個凄厲的女鬼飄蕩在這個世界。 “好玩的地方。” 樂樂打了一個哈欠:“小姨,我好累,眼皮好重。” “好,一會兒就帶你去休息。”梁晚對他始終充滿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