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是報警,陸薄年的律師事業就毀掉了,他們曾經那么相愛,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,他有多熱愛這份事業呢? “你這是在埋怨我?”陸薄年瞇著眼,大步逼近梁今。 梁今低著頭,苦澀一笑,“我應該埋怨的是我自己,當初離開,我就已經走的越遠越好,而不是繼續在這個地方被你找到跟遇見。” “可惜,晚了。梁今,你注定要被我報復的很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