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虐殺,什么古都侯之子?”白夙一臉茫然。 “你裝什么,就是你殺了我兒!”呼延耗怒喝。 “那畜生死了?”白夙一滯,隨即大笑起來:“死的好,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早該死了。” 呼延耗卻一指白夙:“皇上,她承認了!” 白夙翻了個白眼:“你是聽不懂人話嗎?我是高興這畜生死了,但,可惜不是我親手殺的。” 白夙看向宣慶帝:“皇上,我救了阿妹之后,就一直在醫館守著阿妹,館里的郎中,病人皆能為我作證!” “張公公方才正是從醫館找到的我!”白夙看向張德全。 張德全點頭,又道:“小宛姑娘確實還在昏迷中!” “皇上,他們既然蓄意報復,肯定早就想好對策,做好了偽證!不若就讓那掌柜進來,一對面就知!”呼延耗道。 宣慶帝凝了凝眸,看向張德全。 張德全立刻去外頭將人帶進來。 進來的是個中年男人。 男人包裹的嚴實,一進來就跪下行禮。 呼延耗篤定的看向男人。 這南岳的人倒也有些骨氣。 一開始怎么嚴刑拷打,都不肯說究竟是誰殺了平兒,直到他用他的妻兒做要挾,這才說了。 哼!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,刑法都在衣服下,根本看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