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?”白夙詫異。 眼前人,正是梟絕。 “剛剛有個鬼祟的人,”梟絕凝向黑夜,但顯然追不上了。 “我知道。”白夙明白了。 她和梟絕同時在追黑影,所以撞了。 “相公,你怎么在這?”白夙問。 按理。 梟絕都該出大漠了。 “三叔發病了,比預期更早更嚴重,迷藥的量不夠,所以,我先行來西戎找你。”梟絕道。 他沒說的是。 事出緊急,他連夜走的沼澤地。 更沒提的是,他從未想過獨自回南岳。 白夙看著他干凈的衣袍和臉,知道是不想讓她擔心,特意清洗過了才來。 而且,今日能到西戎,這是壓根就沒回南岳。 這男人啊…… 白夙有些無奈,眼底卻是柔軟。 梟絕卻陡然一僵。 “怎么了?”白夙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