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很好奇，空靈派兩人前來，究竟是什么用意？

換句話說，是不是前來對付自己的？

感受著破曉逼人的目光，白無常淡笑道：“別緊張，空靈大人讓我們前來，不是對付你的，空靈大人可沒有那么小氣。”

“沒錯。”

黑無常附和了一聲，繼續道：“空靈大人讓我們將一名故人送回來。”

說話間，黑無常拍了拍手，稍后門口便出現了兩名守衛，他們中間還架著一個軟若無骨，渾身是傷的女子。

只不過女子遭受折磨，披頭散發的，根本看不清面容。

下一刻，兩名守衛來到了破曉面前，直接將女子臉蛋抬了起來。

姐姐？曼陀羅？

雖說對方的臉頰已經紅腫起來，但飛燕和葉蒼天還是第一眼便認出了女子的身份。

一瞬間，恐怖的殺氣便在葉蒼天周身蔓延開來。

對他身邊的人下手，已經碰觸了他的底線，是他絕無法容忍的。

“是你們抓了曼陀羅？”

冰冷而又充滿殺氣的聲音傳來，白無常眉宇皺了皺，隨即開口道：“我們只是奉空靈大人的命令，帶她回去協助調查而已。”

“沒錯！現在調查結束，事實證明曼陀羅沒犯什么事情，所以空靈大人命我等將她送回。”黑無常繼續說道。

黑白無常口徑一致，直接將此事推到了空靈的身上。

事實上，按照他們以往的做法，即便曼陀羅是無辜的，他們事后也會直接清理掉，避免對方日后報復。

可現在空靈卻下了命令，兩人也不好違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