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這兩個字，慕霆驍回得的極其冷淡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雙眼看著她的時候，不僅冰冷，毫無溫度。

    而且，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。

    夜，很黑很黑。

    顧傾城看不清他眼里的目光，可她就是感覺到了，那雙眼睛現在對她充滿了怒、怨，甚至是，還有一點恨吧。

    他看著她，眼神冷的可怕。

    只是輕輕瞟了一眼。她就發現，她受不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又迅速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只是這動作，看在慕霆驍眼里顯然又成了另一層含義。

    她現在對他就毫不在意，漠不關心了，是嗎？

    目光看向沈棠，慕霆驍一只手拉過她的身子，出口的聲音愈發溫柔：“今天都嚇壞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，你不出來我連眼睛都不敢閉。”

    慕霆驍伸手，擦著她臉上的淚：“辛苦你了，也委屈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讓你到我身邊來，是想讓你過好一點的日子，沒想到，卻一直讓你擔心，是我不對，以后不會了。”

    那聲音，在夜里顯得格外磁性。

    沈棠聽著，驟然抬起頭。

    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里也透出光亮，充滿了希望：“霆驍，我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