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把她叫過來。”

文鑫不悅的把分工表往桌上一放，聲音很冷。

有點小成績，就開始目中無人了，這個江綿綿，太不爭氣。

他是覺得江綿綿很有天賦，不想埋沒人才，想把她叫過來，好好和她說說。

“可是江綿綿已經走了……”李婉小聲道：“她讓我們都別打擾她，我們電話打多了，她還要生氣，還要罵我們的……”

文鑫眉頭擰得更緊。

“師兄，我們本來也想給江綿綿分工都寫多點的，但是她確實什么都沒干，態度也不好，我們實在不知道怎么寫……”

“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，不能弄虛作假。”

文鑫對江綿綿的印象差到極點：“行了，你先出去吧，我把分工表遞給師傅和長老們打分?！?br/>
李婉見他沒再提把江綿綿叫過來的事情，松了口氣，她就說嘛，文鑫這種大忙人，怎么可能花時間調查這種小事情，她輕輕點了點頭，出去了。

文鑫又拿起分工表，看著江綿綿名字后面的一大片空白，眉頭用力擰緊。

他給李婉幾人都打了不低的分數，輪到江綿綿時，他給江綿綿打了零分。

他是他們的負責人，也是有打分權利的，他又去把香水成品和分工表遞給一眾長老評分，一眾長老對香水成品非常滿意，做香水的人一看就是用了心的，香水里加入了大量對身體有益的藥材，味道香而不刺鼻，長期聞這款香，是能靜氣凝神，起到安神養顏的作用的。

他們根據幾人的分工來打分，李婉負責香水的比例調配和制作，分數最高，其他幾個女生稍微低一些，再看到江綿綿名字后的大片空白時，他們都不約而同皺起眉頭，以為她是那種在小組里渾水摸魚的人，冷漠的給她打了零分。

……

時九念在十九所陪傅景琛待了一下午，吃過晚飯，才回正法會。

一回去，就對上幾雙哀怨的眼睛。

“知道回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