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得志看著攔在車上的馮宇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。雖然他有點看不起馮宇，但作為敵人他卻喜歡這樣賣主的馮宇。

    其實整個下午，蘇得志都想問問，楊志到底怎么過馮宇，讓他會出賣楊志，不過最終沒有開口，因為他心里清楚，這件事情不能問。

    只不過蘇得志心里還是比較了一下，丹菲和李文文才跟了王子楓三年，現在都已經正科級干部了。

    而馮宇跟了楊志四年多，連副科還沒解決，雖然是四級主任科員，俗稱小副科，但畢竟級別還是科員，并沒有真正進入官途。

    副科、正科、副處、正處、副廳、正廳……這才是正途，可惜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踏不上這條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