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先允就在旁邊看著，時不時給她換毛刷，清理毛刷。

    他目光灼灼，視線一直落在江曼的側臉上。

    原本他打算等三哥三嫂婚禮結束后，再找個專門的場合和她好好談談。

    但現在，密閉的空間，只有他們兩個，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。

    “曼曼，我想要一支編號ade108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江曼專注地刷著婚紗。

    大部分污漬已經被刷干凈，就剩下碎鉆的縫隙里，還有不少殘留。

    “不止是要一支，我還要得到博士的同意，請她允許將秘方給我。”

    頓了頓，胡先允放下手里的活，非常嚴肅認真。

    “確切來說，是交給本港科研所。”

    江曼手上的動作一滯，詫異地抬起頭。

    兩人視線碰撞，胡先允洞若觀火，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。

    “曼曼，其實我知道你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曼一時招架不住，甚至有些局促：“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“馬腳太多了，比如你給我的那一包藥劑，我調查過，是博士實驗室的藥劑，還沒有取名字，目前只有編號。”

    “再比如你跟李太要還顏藥劑做實驗，檢測它是否含有博士藥劑的配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曼仍舊沒有表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