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把她一直留在身邊，但最終還是笑了笑，松開手“你媽有話跟你說，你過去吧。”

    江曼偏頭，這才發現胡芳琴已經站到了不遠處沒人的地方，踢著腳下的柏油路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幾步走過去，胡芳琴肉眼可見的緊張。

    “曼曼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江曼語氣很淡，揚了揚眉。

    胡芳琴攥著自己的衣角，低下頭“我不打算回北城了，余生就待在這邊，好好照顧老爺子。”

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江曼點了點頭“要沒什么事……”

    她轉身剛想走。

    胡芳琴忽然抬起頭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肘“曼曼……你認外公……認舅舅……認哥哥，那還認我這個媽么？”

    江曼很詫異，沒想到她會說這個。

    “也就最開始短暫把你當過媽，后面不是都斷親了嗎？”

    胡芳琴聞言，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沒事了，路上小心。”

    她強擠出一絲笑容，心像是被刀割一般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過去給曼曼帶來了許多傷害，現在厚著臉想認曼曼這個女兒，簡直是強人所難。

    “這個你拿上，北城天冷。”

    她想到什么，把手里的一個小紙袋遞給江曼。

    怕她不接，故意套在她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