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在錄音的記者,直接把錄音機給關了。看來這個李麗說的話全是誣賴,簡直浪費磁帶。孟真賣衣服的事兒,也有人出來解釋。眼看著自己說啥都被人反駁揭穿,李麗也顧不上記者在場,橫了一眼替孟真說話的家屬們:“我男人現在可是隊里的二把手,你們替那個小賤人說話的時候也不想想,以后你們男人還要在誰手底下干活兒!”原來這位就是寫舉報信那人的家屬。談吐和氣質都透著沒文化和壞心眼。兩位記者不想跟這樣的人浪費時間:“行了這位同志,我們采訪的素材差不多了。”李麗還想繼續。“誒,你們聽我說完呀,還有情況沒反應呢!”“不用了。”兩個記者對視一眼,趕緊去工會辦公室和公安同志匯合。李麗嘟囔著:“也不知道我剛才說的她們錄下來了沒有?”自從之前見識過孟真用錄音機,她就知道那個黑色機器還可以錄音。工會辦公室。公安已經去衛生所調來了被打職工的病例。只有陳文濤有就診記錄。別的職工甚至都沒有去看過大夫,說明受的是輕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