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身影，出現在了他的面前。

面前。

是一張跟翩枝長得七分相似的面孔。

與對方對視，賀厲存下意識收斂起了眼底的所有情緒：“我應該叫你001號，還是，顧女士。”

站在賀厲存一米距離外的年輕女人遲疑了一下，面無表情回答：“這個問題不重要。”

她側過臉，目光繞過賀厲存，看向病房內的蔣翩枝，眼底閃過一抹溫柔，說下去：“我是來幫她的，能讓我進去，跟她說句話么。”

賀厲存盯著她，并沒有開口拒絕，同樣，他也沒有開口同意。

空氣有些凝固。

001號的目光，移動回他的身上，眼神疏離清冷：“如果我現在以翩枝母親的身份跟你對話，你還會用這種態度回答么。”

“當然不會。”賀厲存面不改色，說下去：“有件事，你或許忘了，你從來都不是顧女士，也不可能成為顧女士。”

001號的身體細微顫動了一下，她盯著他：“我只是想幫助她，完成克隆實驗。”

兩人僵持之時。

房間內，蔣翩枝敏銳察覺到了有道目光一直盯著自己，她扭過頭，剛好看到玻璃窗外的001號。

病房的門，開了。

蔣翩枝的目光，與001號對視。

面對這個跟自己母親年輕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面孔，蔣翩枝說話的語氣，都忍不住變得溫和：“你找我，有什么事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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