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到處都是污黑臟臭的血,弄臟她的小棉鞋怎么辦?詹清訶無語凝噎……這丫頭的潔癖說有的時候有,說沒的時候沒。從小就難伺候。被奴役壓迫的男人垂頭喪氣,繼續推動小推車。血腥味兒越來越重,呻吟聲也愈發接近。小推車最后在一個鐵籠子面前停下。青璃看到鐵籠子人,清澈明亮的眸子第一次蒙上陰霾。而祁愿更是從青璃懷中掙扎出來,他的手哆哆嗦嗦握緊鐵欄桿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。“雪雪……雪雪?”關在鐵籠中的小女孩模樣更加稚嫩,只有十歲左右。她的身體已經變成一座肥碩的肉山,胳膊與腿更像山上干枯的樹木。然而伐木工舉起砍刀,將她身上的樹木全部砍伐干凈。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樁鮮血淋漓。聽到祁愿的聲音,小女孩眼皮顫了顫,緩緩睜開眼睛。“祁愿……”她干啞的聲音透著愉悅,雖然臉上臟兮兮的,但可以看出她長得很可愛。“雪雪,為什么你也會變成這個樣子……為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