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無忌身上的霸道,居高臨下,有所收斂。對于女兒的老師,給予基本的禮遇。來的時候,謝無忌獲知陸長安的情報,知道他在梁國的故友,包括天才三階陣法師,以及金云谷新晉執法長老。更重要的是,先天道體的女兒,對此人很敬重。“謝某這次過來,對于夏氏,確是興師問罪。”“但一碼事輪一碼事,陸道友治愈小女的暗傷病根,挖掘出先天道體。說起來,謝某還要感謝你。”謝無忌俊美的面容,首度露出一絲矜持的笑意。陸長安對這種態度轉變,沒有任何的受寵若驚。媚上欺下,諂上傲下。謝無忌這類人,陸長安前世見得多。表面上霸道囂張,其實心里門清。作威作福,那是擺給中下層,沒有背景的修士看。要是遇到更上層的大人物,可能比想象中更諂媚,低聲下氣。“請教陸小友,文月的先天道體,可是‘寒魄玉髓’?”謝無忌目光銳利,直視著他。“是。”陸長安沒有否認。果然!